身手,但是他上了灶台才发现,不是江应不愿意放其他调料,是他妈的厨房里压根没有!
“……你怎么活下来的?”游时当时就想掀桌子。
“就……活下来了啊。”江应笑着说,“要是活不下来,不就见不到你了。”
游时:“……”
游时闭嘴,闷头做饭。
他在上海的时候只给自己做饭,总是很糊弄,有的时候甚至不会把饭菜盛到盘子里,在厨房就站着吃了。在哪做饭都一样,眼里都是锅碗瓢勺,耳朵里全是抽油烟机轰隆的声音。
只是这次有点区别,他抬眸去找调料的时候,冷不丁看见靠在门边,乖乖等着他投喂的江应。
客厅的光打在他身上,他歪头冲自己笑,在他身后,黄花正在追着一个毛线球。
一股满足感忽然涌上他心头,他之前对谢历说得那种“小家”嗤之以鼻,晚上有没有人给自己留灯重要吗?有没有人和自己一起吃饭重要吗?
但现在这一刻,他体会到了,他终于知道,重要,很重要。
江应看他愣在原地,走近了一点:“又缺什么调料,我下去买。”
游时一手拿着锅铲,另一只手袖子撸上去,手上染上油污,没有一点下午在谈判场上西装革履大杀四方的样子。
他摊着手,因为手上有油,不能去拉江应,只好仰起头,说:“亲我一下。”
江应把客厅收拾了一下,他把电视打开,江应看着游时从厨房里把盘一盘盘端出来,又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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