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问他吧,他好意思说吗?”张洄淮拧了下雷英雄的耳朵,“少爷啊少爷,你这个样子要怎么见人啊。”
雷英雄捂住耳朵:“洄淮手下留情,这里也有马蜂蜇的包。问心面前,咱们能别说了吗。给我留点面子。其实也怪你,就算耽搁几天,也是我们女方家庭有架子,迟了显得我们矜持贵重。而且我哪能想到你说走就走,真的不管我了。”
“雷英雄你说话像放屁,你赶紧坐下,我给你上点药。唐道渠要是把玉佩往问心手里一塞,我们谁也不在场,这事就改不了了。唐道渠的岁数能给问心当爹,玩过的女人往山道上一站都数不到头,而且他花不花还用调查吗,看他那肾虚秃头的样子我就打寒颤。”
问心看哥哥满脸大包,心疼坏了,推了下张洄淮的胳膊:“你别老说我哥哥了,他都这样了,疼都疼死了。赶路慢怎么了,你不是来了吗?哥哥,你怎么搞的啊,我给你上药。”
张洄淮和问心一边一个拿了瓶药往雷英雄脸上摸,张洄淮手法还轻一些,问心下手毫无轻重,雷英雄疼得嗷嗷叫,抓住问心的手:“心儿,哥知道你疼哥,你先歇歇。洄淮有经验,让他来。”
“你再这么搞下去,下次满脸起大包就不是马蜂蜇的,是得花柳病,那就天王老子来了都没人救得了你!”张洄淮咬牙切齿地训斥雷英雄,手法却轻柔,“少爷,忍着点。”
雷英雄嘟嘟囔囔道:“爹说了,男的婚前花一点没什么,只要以后能改对问心好就行了。他们那辈人有经验。而且唐道坤这两年身体真的不怎么好,他几个孩子都来路不正,最大的儿子是他死了的爹的小老婆生的。兄终弟及,肯定是唐道渠继位。问心嫁过去没几年就能统领唐鸢刀内务,往后唐鸢刀干什么,问心都说得上话。”
张洄淮猛得往脓包上怼了一下,痛得雷英雄跳起来,又被张洄淮按下去。
“胡说八道!婚前花了婚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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