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纸上谈兵,只能一事无成。”
雷英雄讷讷地站起来,他一挥手:“洄淮,走吧。”
问心一骨碌爬起来,她有话跟张洄淮说。
可雷英雄死活不放人,他虽然不去剑炉,但问心去剑炉,他就觉得自己的所属地被侵犯了似的,虽然明面上那是娘的地盘。既然问心染指剑炉,那洄淮更断断不能给问心夺了去。也是问心本事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那边陆之远病病歪歪不忘跟在爹后头拍马屁,这边问心还想和洄淮拉拉小手,不能什么好事都叫这丫头落了。
虽然他也没事让张洄淮做,但人他就得带在身边。
张洄淮看他没事找事,又给他泡了一大壶蜂蜜梅子冰茶,喝得话少尿多。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下棋,张洄淮的棋艺平平无奇,奈何雷英雄是臭棋篓子,输了就悔棋,这点兄妹俩倒是一样的。张洄淮抬头望天,这空隙,雷英雄就偷偷换了黑白子,张洄淮再装没看见。
他托着颧骨,百无聊赖地转眼珠子,对面的少爷嘟嘟囔囔道:“不懂你们一个两个那么折腾干什么,到时候我养你们两个不就好了。”
张洄淮不理会,他腿麻了。
晚饭后,张洄淮坚决不肯陪下棋了,雷英雄便提出要他陪着散步,两个人晃晃悠悠地走着,雷英雄大概是喝了一点酒,感情上来了,便问起身边的人志向在何方。
此问若在叁个月前,张洄淮会诚诚恳恳地回答,现在他靠着树,双手抱胳膊:“混吃等死。”
“看着问心那么上进,我心里滋味五谷杂粮的。”
“你又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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