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轻叹了一口气,又道,“这是赵家早就教会我们的,不是吗?”
“……所以赵家也教你,趁着父亲尸骨未寒,就迫不及待爬上小妈的床?”已经说开,赵秉钰干脆撕了和蔼的皮,脸色极冷问道,“或者说,所谓遇难只是你的肮脏把戏,被耍得团团转的只有我们?”
此话一出,空气都凝滞了一般。
“有时做人也可以不用太聪明。”赵秉哲说着,抬腕看了看表,不知是因为到了需要离开的时间,还是被猜中了什么,他的耐心宣布告罄,“你只需要听我安排,帮秉锋把追悼会办好就行。剩下的事,你无须操心。”
说罢,人就转身往楼下去了。
走廊开始摇晃起来。
赵秉钰好似连站都站不稳了。
他只觉自己深陷漩涡中心似的,周遭一切都在旋转——它们嘶吼,它们尖叫,它们赶走他心中最后一点顾虑。
是啊,大哥说的对。
人有时可以不道德,也可以不聪明。
既然大家都可以,那为什么,他不可以。
开大哥那两章车简直要把我榨干了,我现在宣布剧情比肉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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