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装成救世主 第502节

来，看到她会被倒塌的墙砸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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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救了，可能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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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墙塌的瞬间，小狐狸却还是忍不住冲过去，一头将她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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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坍塌、尘土散落的时候，小姑娘平安无事，而狐狸被砸断了腿，一瘸一拐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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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让舟向月发现，或许命运不是完全不可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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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关键之处能对应预言，某些时候，甚至连命运的主体都可以偷梁换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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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这个漏洞，可以欺骗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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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灵沉默半晌，又低声道：“我明明在梅面陇已经警告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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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成功，你看那个魇境里不知愁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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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愁明明是为了梅面陇和鬼面陇的所有人与鬼而死，但没有人记得他的牺牲和贡献，所有鬼都把他当做破坏了他们的神像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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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舟向月抹去一切之后，也不再有人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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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不死灵居然还妄想他看到不知愁的结局之后会收手……它本来就该知道他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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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是个大反派啊，”舟向月奇道，“不知愁被他们吹得那么凶残，跟我比也差远了吧。所以最后是那个下场，有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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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灵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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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人间停留了数不清的岁月，见过无数各种嘴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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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时光之后，它虽然不是人，却已经懂得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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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舟向月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事，它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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