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装成救世主 第5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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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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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归尘死死盯着他，“你永远都是这样。永远不说实话，永远……都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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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微微发抖，像是愤怒，像是悲伤，抱住他的手臂用力得像是想要把他揉到自己的骨血里，永远也不能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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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向月与他开始赌局的时候，说要和他一起出“地”，想拉着他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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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知道他要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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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知道舟向月想死，想让他亲手杀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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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舟向月隐藏得最深的秘密，以至于他甚至无法判断，那一刻的舟向月到底是不是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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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想拉着他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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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想让他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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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猜到自己也想让他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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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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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可能，每一个都对应着令人眼花缭乱的选择，他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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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郁归尘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舟向月放下手中的棋子，那颗“地”字棋安然翻转，落在棋盘上就再也没有回环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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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是他们的最后一场赌局了，或许他真的不会对他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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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郁归尘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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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棋局揭开的那一刻，他才猛然意识到舟向月想干什么，浑身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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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在将那具冰冷身体抱进怀里，看见火焰在他们身上燃烧起来的时候，郁归尘才想起了自己遗忘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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