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装成救世主 第505节

利剑悬在头顶，他从来没有这么慌张恐惧过，就连第一次见到那个“舟向月”时，他都没有现在这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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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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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向月心脏缩成一团，几乎喘不上气，“你是不是用了那个……那个长生祭交换伤害的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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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千年前昱都皇宫之中，把昱皇所受的伤转移到郁归尘身上的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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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归尘所做的显然和那不太一样，但这感觉实在是太相似，舟向月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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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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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向月拼命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可还是呼吸不到一丝空气，语无伦次：“是不是我不痛，都是因为你在痛？是你替我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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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痛不是原因，只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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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归尘这么做绝不仅仅只是帮他承受痛苦，那痛苦本来就无法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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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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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沉重如山的罪孽与仇恨，那才是痛苦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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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魇！”舟向月眼前一阵阵发黑，嘶哑道，“那些魇，那些罪孽都是你在承担，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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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我要死的……可是现在你要死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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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郁归尘沉沉地望着他的目光，舟向月感觉脑中什么地方砰的一声断了，“郁归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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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他的肩膀嘶吼：“住手！你住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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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那么多的蛛丝马迹，他却视而不见，他居然从来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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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应该知道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世间万事都公平而残酷，有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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