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装成救世主 第508节

光映得如同淡金色的雾气，雾气之中有一缕轻烟袅袅升起, 是长生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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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之中，有人贴在他耳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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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要舟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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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很熟悉, 可他陷在梦的蒙昧之中，认不出是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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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郁燃却立刻就懂了他在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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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我可以让你拥有他……”那个声音轻笑一下，“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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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燃皱起眉，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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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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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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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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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燃的心跳莫名微微急促起来，“但他是个人，不是一件物品……我不能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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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后，他在鲜血化作的遍地珍珠中被困在重重梦魇里, 那个鬼魅般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笑道：“你真该庆幸，当初那时候你还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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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 不是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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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你把他囚禁在密室之中，占有他的全部，那时候就不觉得他是个人了？那时候我再问你, 恐怕就不是同样的答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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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那个时候，我没法再进入你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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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流进了他的眼睛。心脏好像在火中焚烧, 痛得他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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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更该庆幸的是……得到你不是舟向月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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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轻笑，“不然，我早就帮他得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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