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体育课都以不去上为荣,偷偷在教室写作业,早上6点起床,晚上10点下晚自习,陈怡情在走出去之前,甚至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学校里也有几个市里的学生会来借读,但是像沉清夷一样,从大上海像高岭之花跌下神坛一般坐在这里的,他是第一个。
沉清夷插班去了二中最好的班,6班,就在7班隔壁。6班已经是陈怡情心里最最最民主的班了,她超级羡慕体育课能正常上,下课,大课间都能正常活动的班级,还有,男生女生能够正常说话。
她曾经因为晚饭时间和一个男生说话,被方原进来瞪了整整一分钟,后来的很多日子,一想到他的眼珠子,陈怡情就生理性地犯恶心。
女厕所就成了唯一能正常说话的地方。今天第一节课下课,隔壁班的几个女生一进来就嗡一下叽叽喳喳,其中一个好友拉着陈怡情的手超级激动,“我们班转过来一个超级帅的男生!又高又帅!还是上海来的!上海诶!”
然后又去和那群女生叽叽喳喳去了,只是顺道给她分享这个好消息。
陈怡情想到昨晚上走廊尽头的男生,静静站着那儿,好像阿波罗在看受刑的普罗米修斯,不对,自己哪配称得上普罗米修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