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所不知,臣是一片痴心付汪洋,求王爷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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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琼嘴角一抽,心道:我叫你做戏,却不叫你这般、这般……这般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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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璠奇道:“哦?这是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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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便说来话长了。”岳昔钧缓声道,“臣进京领赏,有幸被圣上赐婚。臣初时还有些不情不愿,料来公主也是,由是大婚当日,公主与臣生了些嫌隙。公主只道臣是满腔怨怼,哪知臣见了殿下圣颜,恍恍惚惚,觉得九天仙子也不外如此,哪里还有怨怼。臣虽‘知好色,则慕少艾’,又非是囿于皮肉颜色之人,与殿下阴差阳错对谈两回,只觉殿下娇憨可爱、天真纯粹,不是空有好颜色,乃是兰心蕙质、顶顶聪明之人,因而托了一腔情思在殿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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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昔钧又叹了一声气,道:“臣本以为当是两情相悦,谁知殿下避臣如豺狼虎豹,视臣如蠹虫草木,是瞧也不瞧臣一眼,见也不见臣一面,臣今日能见得公主,全是托了王爷的福、沾了王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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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昔钧叫安隐打开她怀里的另一幅长匣,道:“实不相瞒,臣也为公主作画一副,只是无有时机交与殿下,借今日之机,恳请殿下千万收下,以全臣一片爱慕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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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琼听得肉麻,眼神也果真冷了起来,像是应了岳昔钧所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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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昔钧把画卷展开,先露出的仍旧是一只花枝端头,往下是工笔细描的桃花桃叶,花枝上站了一只抖着羽毛的麻雀,这只小麻雀歪着头,浑圆的眼珠正往画外瞧,好不神气机灵,又无端带上点傲气来,仿佛身上的花衣不是普普通通的褐黑色,而是五彩缤纷的绸缎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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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琼一见,立时黑了脸。她当然记得岳昔钧指桑骂槐的那个所谓的“典故”,甚么家雀、甚么达摩祖师的,这画不就是暗讽她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家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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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昔钧神色仍旧淡淡,但眼神专注,就让人觉得有些含情脉脉。她道:“这副雀得又一春图,乃是臣呕心沥血之作。画中麻雀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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