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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虑去,直至伴月小心翼翼来问是否更衣,才魂不守舍地沐浴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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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驸马府中,安隐同样小心翼翼。她小心翼翼地揭开粘连伤口的衣料,细细敷了伤药,又轻轻包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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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处是如此,大腿上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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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昔钧见安隐泪眼欲泣,宽慰她道:“我这一招乃是以退为进,我自个儿动手也知轻重,公主喜素净,自然日后不能让我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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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隐咬牙道:“忒也欺人,只当公子是任人鱼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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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昔钧道:“她是君,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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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隐道:“这不过是管辖人的话罢了,是信不得的。由来个人都是一条性命,千辛万苦投得人胎,哪个也不是生来就叫人作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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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昔钧道:“若是如此,你又何必甘愿为仆,不与我姊妹相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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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隐道:“公子,此间何来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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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昔钧知晓她怕驸马府中隔墙有耳,便也改口道:“是姊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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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隐道:“你我之间,主仆也罢,姊弟也罢,不过虚名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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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昔钧道:“既是虚名,守它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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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隐道:“夫人养我大恩,不可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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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昔钧道:“既是报夫人恩,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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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隐真被她绕了进去,怔怔愣愣瞧着如豆一灯,不知作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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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昔钧失笑,唤了她两声,见她不答,便由她出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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