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过。
在排帮里头,成天听二柜和那些老木把说起丹东怎么好,红果多么靓,崔富贵这心里也跟猫抓的一样。
尤其是排帮在塔甸住得那回,瞅着旁人都搂着红果睡一宿,可把崔富贵给馋的够呛。
后来又听赵大奎白话,他去给人家修烟筒了,崔富贵就把这事儿记在了心里。
木排停靠在葫芦套,瞅着一时半会儿的挪不动窝儿。
崔富贵这心思就活泛了起来,借机会便一个人在屯子周围转悠。
“大哥,从哪来啊?”
日暮黄昏,一个女人挎着个土篮子,正好从崔富贵身边走过,她故意放慢了脚步,笑着跟崔富贵搭话。
“长白山里来的。”
太阳已经落山,朦胧晦暗之中,崔富贵也看不太清女人的容貌,只瞅着对方身形窈窕,不由得心里一动,忙回道。
“大哥是做木头的?”
葫芦套江边老排起垛的消息,十里八乡早就传遍了,女人哪里不知道,她就是没话找话,故意这么问的。
“嗯,这不是前头木排起垛,挡住江道了么?我们的排过不去,就拢排靠岸了。”
崔富贵存了心,自然是人家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大哥,你会掏烟筒不?烟筒好些日子不通了。”女人笑着说道。
这是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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