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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尚未来得及开口,就见到俊秀儒雅的男子脸色一沉,显然是不乐意。
“不急,冰块拿着啊,”老板很有眼色,“你先去医院上了药再说。”
“听你老板的话,这手是想废了吗?”姜峻手掌微微用力,半是强迫半是哄地把人拉出了咖啡厅。
路过舒雅的时候,他好歹还记得交代一句:“抱歉,这次事发突然,有空再聚。”
被晾在原地的舒雅目送着他们的身影,讷讷无言。
仿佛目睹一轮明月坠入深渊。
舒雅又是不甘又是有点幸灾乐祸,她的观察能力很好,这姜大教授现在还处在剃头挑子一头热的状态。
小姑娘显然还没开窍,姜峻都快把人抱着走了,人家脸都不带红的。
被认为“没开窍”的任小月同志,此时被男人体贴地送进了副驾驶座。
她不知道自己还是第一个有幸坐上姜峻副驾驶的女性。
这辆是新车,连他妈都没坐过。
“姜老师,您真是热心肠”任小月不好意思了,她感觉自己像个小宝宝被人家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姜峻笑笑不说话,私下里觉得还挺新鲜。他自打娘胎里出来,什么褒奖之词都听过,就是没听过形容他热心的。
脚踩油门,车又稳又快地滑了出去,任小月靠着舒服的枕垫,凝望着男人开车时秀雅的侧脸,脑海中有一行诗忽然具现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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