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照顾他,兴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靳博序没说话,一手放在黎桢的背部一手抚在她的后脑勺后面安慰着。
从小到大黎桢每一次哭,靳博序都在。
他这样的安慰已经驾轻就熟。
悲伤后的黎萍主持着大局,靳明生跟着忙前跑后的安排后事。
灵堂搭在殡仪馆二楼。
到了晚上,靳博序担心忙了一天又心情悲伤的母亲黎萍劳累过度,就让父亲靳明生带着她回去休息。
守灵的第一个夜晚,跪在灵堂前的只有靳博序和黎桢。
他们家亲戚不多,大多都得明天才能来。
后半夜,整个二楼都没其他人。
哭的眼睛通红的黎桢望着桌子上摆放的遗照不停擦拭着泪水。
靳博序看在眼里,开口:“还记得小学六年级时,姥姥不在那会儿吗?”
黎桢哭的一抽一抽的,“哥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靳博序说:“那你还记得姥姥临终前告诉我们什么吗?”
“记得。”
黎桢回答:“姥姥说,死亡并不是生命的终点,她只是走出了时间的纬度,生死的界限不过是一扇门,她不过是进入了另一个阶段,与我们后会有期之后,一定会在未来的某个节点,再次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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