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了一种偏执的爱情之后,唐镜自己陷入沉思,如果有一天容淇奥不爱她了,她会用尽一切办法把他留下吗?</p>
光是想到这一种可能『性』,她就感到心慌,不过她认认真真假设之后,觉得自己并不会做出这种举动。她骨子里的骄傲不会允许她容忍变心的爱人,而她对容淇奥的爱意也会促使她首先考虑到的是他快乐与否。</p>
如果他不爱她了……</p>
她认识的人固然大多数都是单身狗,但是“母胎solo”的人还真不多,而那些经历过分手的人,有些是因为其他原因,也有些是因为在一起时间长了之后,失去了新鲜感,对伴侣的爱情也消失了。</p>
俗话说“七年之痒”,她和容淇奥认识别说七年了,十七年都有,就算是在一起也有差不多四年时光了,他们会不会有一天,感情也会消散呢?</p>
唐镜一方面唾弃自己是在“杞人忧天”,一方面又无法阻止自己想象下去。如果容淇奥在她身边,估计两三句话就能打消她的这种想法,可他不在,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打扰他,于是就只能自己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她不应该质疑这份感情,怎么能对自己和容淇奥没有信心呢?</p>
洒脱如她,恋爱中也难免会有患得患失的想法啊……</p>
最近外国文学课在讲维多利亚时期的女『性』文学,《傲慢与偏见》和《简·爱》都是重点内容,对于文院的姑娘们来说,这种小说比《神曲》、《忏悔录》等好读得多,上课时候老师提问后主动参与讨论的人比之前多了不少。</p>
简爱与罗切斯特先生在花园里关于爱情的对话可以说是非常经典了,即使不能完全复述下来,但大家的脑海里对它都有印象,唐镜本以为老师在讲《简·爱》的时候会首先提及这段对话,没想到老师的切入点却是伯莎·梅森,就是罗切斯特那个疯子妻子。</p>
唐镜当初读原着的时候只觉得她是简爱和罗切斯特爱情路上的绊脚石,从来没思考过她存在的意义还有什么,老师却说她和简爱在某些方面是相似的,她们都是具有反叛精神的女『性』,只不过伯莎·梅森处境更加艰难,反抗的形式也更为激进。</p>
是啊,她后来可是一把大火烧了整个庄园呢,能不激进吗?唐镜心想。</p>
“我讨厌罗切斯特。”课间的时候,林幼仪说。</p>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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