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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胡说。”邢徘见她总是这样毫不在意地说出不吉利的话,实在是气极,想下手又舍不得,最后弹了一下她的脑门。</p>
饶是如此,薛笺也夸张地捂住脑门。“哎呀你打我!邢徘你僭越了!”</p>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邢徘看着薛盏看似轻松的笑,知道她内心的自责其实未曾消解,要打开她的心防也实非易事。可来日方长,总有一日,她会恢复那些真心的欢笑,随心所欲地做自己。</p>
他会宠她,让她一直像个公主一样。</p>
十</p>
“爹爹,娘亲又偷我的糖吃!”</p>
“爹爹,娘亲还收走了我的桃木剑!说是要挂在床头辟邪!”</p>
“辟什么邪?”邢徘『揉』了『揉』太阳『穴』。</p>
“娘亲说,挂在床头就不会被登徒子『骚』扰了。爹爹,什么是登徒子啊?”</p>
这是又在怪自己夜里太折腾她了吧?邢徘升起了一股愧疚之情,她昨夜换了新寝衣,薄如蝉翼的轻纱笼在身上,实在太美了,他一时没忍住就……</p>
抱着他的大腿告状的是他和薛笺的一双儿女,他们回到了薛笺母后的故国生活,不过现在已经尽归大飨,不再有国别之分了。</p>
被控诉的那个人此时正倚着贵妃榻剥枇杷,剥一个吃一个,小脸圆嘟嘟的,显见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被宠得很好。</p>
邢徘来到她身边,发现地上一堆枇杷皮,皱眉道:“枇杷『性』寒,不可多食。”</p>
“哼,我今天就让它改姓薛。”薛笺撇撇嘴。</p>
对于自家夫人的无理取闹,邢徘的应对方法是——</p>
“再吃一颗,今晚我们就多来一次。”</p>
薛笺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谁说要一生一世宠着她,永远不忤逆她的?</p>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