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老奴……”</p>
“你说薛媆怎么变化这么大?”邵绥安还沉浸在回忆里,随口问道,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算了,无事,你就当什么也没听见。”</p>
内侍却叹了口气,“公主殿下她……这两年日子过得……实在说不上安稳。”</p>
这下他完全清醒过来了,“怎么个不安稳法?”</p>
“这,老奴不敢妄议主子们的事……”内侍嘴巴像老蚌一样,任邵绥安怎么撬,不肯多吐一个字了。</p>
算了,一会儿去找顾涟去,他二哥在宫中当差,总会知道发生了什么。</p>
“想听故事啊,成。雁熹楼一顿酒菜,哥们儿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p>
邵绥安对着顾涟那张洋洋得意的脸,咬牙切齿道:“行。”</p>
雁熹楼雅间,酒菜上桌,顾涟眉开眼笑:“说吧,想听宫里什么事儿?”</p>
“我想知道薛……初阳公主身上发生了什么。”邵绥安捏紧了酒杯,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颇有不自在,顾涟却没注意,一拍大腿。</p>
“这你可问着了,你不在这几年,宫里发生最大的事儿,就是有关初阳公主的。”他压低声音:“兰妃病逝,其实另有隐情……”</p>
“什么?兰妃殁了?”邵绥安震惊。</p>
“你连这都不知道?你在郦城除了杀夷人,都不关心一下京城的吗?”</p>
“我哪有那功夫。”邵绥安挠头。</p>
“哎,去年三月宫里传来消息,兰妃娘娘得了急症,不幸香消玉殒。其实得了急症的不是兰妃,是陛下。太医院那帮糟老头子医治无方,怀疑宫中有人作祟,结果你猜怎么着?”</p>
“我不是来听说书的,有话赶紧说完!”</p>
顾涟皱皱鼻子,“真没劲。结果啊,在兰妃宫中,搜出一对巫蛊娃娃。其中一个就写了陛下的名字。”</p>
“啊?”邵绥安发现自己刚才还是惊讶早了,可兰妃明明是皇帝宠妃,怎会干出如此自掘坟墓之事?</p>
“陛下当即震怒,一杯鸩酒赐死了兰妃。哎,你说这位娘娘要是不瞎折腾,将来没准还能葬入皇陵呢,这下可好,一座孤坟,无人敢祭奠。”</p>
“万一是有人陷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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