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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每天下午6点开始在西索这边工作,工作内容不一定是被西索爆炒,还可以是最符合1072戒尼时薪的工作内容,比如打扫卫生——西索居然让我打扫卫生?!居然让拥有10亿定期存款的小富婆我打扫卫生?!!!
握着拖把的社畜对西索怒目而视,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拖把糊到西索脸上。
于是西索打电话叫人拿了女仆制服过来,“这样就更有工作氛围了。”
确实,那是一套维多利亚风格的长裙,长及脚踝,毫无情色意味。
干活或者被西索干,两害相较取其轻,社畜更愿意干活。因为她在健身房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腹部有一块红痕,那是每天被西索爆炒顶出来的,一直没能消散,就好像永远不会消失一样,反复提醒她只是西索的性奴隶,这件事令她心烦。
社畜过去的生活基本被学习和工作占据,很少把时间分配在家务上,做家务大多草草了事,很少有今天这种认真打扫的机会。她不是有意拖延,但最终效率显然低于平均水平,等她把工作做完,恐怕得到第二天早上。
再长的裙摆,也是很容易掀起来的。
被西索按在刚擦过的潮湿桌面上爆炒的时候,社畜身心俱疲地想到:西索让她做打扫工作,也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和大多数乱提意见的甲方一个混样。
从那天开始,西索热衷于让社畜每天换一套衣服,以工作制服为主,因为社畜那副厌倦上班的神情,无论穿哪个行业的制服,都像工作多年的老员工。
其他的就是各种情趣服装了,社畜不适合穿性感的衣服,这与社畜勤俭节约人畜无害的朴素气质背道而驰,就像偷穿了别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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