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记得用上了“念”,成功把西索脸颊上的泪滴图案抓得四分五裂。
西索笑容不变地伸出舌头,舔掉流到嘴角的血。
“你也觉得在这里做爱很浪漫?”
“你是动物吗?!会被人看到的!”
“杀掉不就好了?”
为了“杀人免责”去考猎人执照的西索,杀人灭口确实不稀奇。
“偏僻的地方适合杀人灭口……”西索把社畜抱起来,“你选择这里,不就是想趁机把我拉下地狱吗?”
“什么呀!听起来好恐怖!你的想象力太夸张了!”
社畜现在才发现,这辆车是她第一次见到西索时的红色敞篷跑车。
西索打开靠近悬崖的车门,他只要把社畜往前一送,社畜就会掉下万丈悬崖。
冷风从社畜脚下呼呼地吹过,社畜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害怕超过一定程度,她反而哑了。
最基础的安全感,双脚踩着大地的安全感都失去了,唯一掌握她命运的人又不可捉摸,视人命如草芥,社畜无可避免地陷入恐慌。
如今只有一根纤细得随时会断掉的蜘蛛丝供她依仗——西索对她的留恋。
考虑到西索说过的“变化系反复无常,喜欢骗人”,还有“也许今天相合,突然就变为相斥”,其中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一旦西索决定杀她,哪怕仅仅是临时起意,她再怎么装可怜,恐怕也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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