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握着她的腰,性器缓慢却不失存在感地侵入,撑得她想要并拢双腿阻止,但信长的膝盖卡在那里,让她无法合拢大腿。
芬克斯并没有闲着,抓住她的乳房揉捏把玩,就像在玩橡皮泥,弄成各种形状。
当信长的抽插节奏加快,发出水声,飞坦也不再有所顾及,压着社畜的头,发起更有力的冲撞,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只在社畜挣扎变弱的时候抽出来,让社畜不至于晕过去。
眼前发黑,头脑晕眩,社畜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毫无反抗地被飞坦和信长从床上拉起来,换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
飞坦和信长一前一后夹击着她,前者侵犯着她的喉咙深处,后者侵犯着她的子宫口,将她上面和下面的甬道都完全占据。
他们侵犯的方式和对战西索一样凶悍,社畜感觉自己会在物理意义上被他们同时贯穿。
当他们开始加速冲刺,社畜既恐惧,又莫名地感到解脱。
如果现在死掉,就不用继续受折磨了。
冲刺到最后,飞坦和信长几乎同时抓牢社畜,在她体内释放出欲望。
飞坦的精液直接射进她的喉咙,流入胃里,信长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子宫,拔出性器的时候,一滴精液也没漏出来。
社畜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不断地咳嗽。
“该我了。”芬克斯趴到她身上,硬得发痛的性器直接顶开她湿软的穴口,一口气整根没入。
完全没有准备的社畜尖叫出声,被芬克斯用手指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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