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差六岁,温舒白从来不曾忘记这一点,可今晚却是第一次这么喊他。
她终于还是觉得不足,笑着调整起这个称呼,道:“哥哥还是……叙哥哥?到底更喜欢哪个?”
她依然压在商叙身上,未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就让商叙呼吸急促起来。
她的手搭在商叙脖颈处,觉得他烫得惊人。
不提防,商叙扣住了她的双手,两人瞬间调换了位置,在商叙的桎梏之下,她几乎动弹不得。
“学坏了?”商叙喑哑道。
他的呼吸热烘烘喷洒在她颈子上,早已忍耐不住,胸腔中汹涌着,有什么似乎急于迸发而出。
温舒白的一只手无措地抵住他的肩膀,却并不真的抗拒,而是委屈地朝他望去:“哪儿坏了?”
她无辜的眼神最招人怜,然而此时的商叙却没“心软”,俯视着她,低声道:“温舒白,你坏透了。”
他说着,也不容温舒白辩解,就咬上了她白里透粉的脖颈。
气势汹汹的咬,在牙齿触上她肌肤的那一刻,就松了力道。
大概是并不疼的,全化为了濡湿的吻。
但温舒白还是闷哼了声,闷哼跟着转为低喘。
“你怎么每晚都要?”温舒白呜咽道,“我要调休。”
“怎么调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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