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
好冷,他如同置身于折胶堕指,银装素裹的冰雪之地,四肢都失去了温度,如此的冰凉刺骨。
穆久不经想到临祁这些日子对他的无数次虐待,欺凌。
他曾经亲手用这根绳子死死的捆绑,束缚着他的身躯,然后用粗大的鞭子抽打他,惩罚他。
被临祁打,受尽各种凌辱,也只是身体疼。
但也没腹中孩子被他亲手扼杀的感觉疼,身心都痛的要命。
他喘不上气来,用手指扣抓着地板,一寸一寸的爬到床榻上。
气若游丝之际,他只感到粘稠的血液滚滚流出,是那样的炽热,滚烫,似乎要把他的皮肤灼烧了,烫出洞来。小腹宛若被无数把小刀子来来回回,深深浅浅的捅着,剜割着,绞痛难忍。
他将纤细惨白的手缓缓地伸入下/体,再次伸到眼前看,整个手掌心早已都是殷红,刺眼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