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习惯得很快,他道:“好。”
他听到alpha蹲地摸索的声音,又听到洗碗池里的碗滑动的声音,但最为明显的,还是自己的呼吸声,一下轻一下重。
之间一分一秒过去,长时间待在黑暗中,让岑真白有些大脑缺氧,保持着同一姿势站久了,总感觉总要往旁边倒,他反射性地撑了下。
哐当,像是刀被碰到,从桌子上掉到地上的声音。
“岑真白,”霍仰再次开口,“你原地坐下,嗯?”
岑真白不知道霍仰为什么那么紧张,但不是什么很难办到的事,他缓缓蹲下,脚边有一把菜刀,应该就是刚刚掉下来的那一把,差一点就要砸到他脚上。
岑真白抱着膝盖,小声说:“我坐下了。”
他睁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
没有人知道,其实他挺怕黑的,大概五六岁的时候,岑志斌每到晚上,总要到外边打牌,从七点多,到凌晨三四点才回来。
脏臭的家里只有他一个小孩,贫民窟,穷,电费又贵,所以岑志斌不让他开灯。
可有一次,趁他睡着,岑志斌的一个牌友偷偷摸到家里来,刚摸上他的小腿,他就醒了。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他直直地和那个男人对上了眼。
小真白吓得尖叫。
好在那个牌友胆子也小,跑了。
但从此,小真白听着门外,总觉得有钥匙开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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