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可他见了女儿就猴急猴急地,春花有时怕极了,就等他发泄完了,再蹲下身子,用水洗。
可再怎么洗,还能洗干净?。
你要是没畜生到那个地步,干那事时,也为女儿想想,戴个套子什么的,别弄到女儿里面去也行,可他不!。
有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也骂他,并指桑骂槐地提醒他,他和闺女那种事我做娘的怎么说出口,总不能明着跟他说,你和闺女戴套子吧,那不把父女两人的关系公开了吗?。
那老东西装疯卖傻,他心里明白着呢,也知道我的暗示,就是不想做那些麻烦事,只嘿嘿地一笑,装聋作哑,我拿他也没办法,看着他催死赖害的窝囊相,就气得跺跺脚走了。
后来他趁我不在和闺女弄上了,就只顾快活了,哪管女儿死活,弄到兴头上,就一个劲儿地往里泄,有时听春花讲,她央求着别弄进去,可他硬把被女儿拔出来的东西再插进去,还说,\-哪就那么准?。
人家干多少次还不一定有呢?。
\-再说狠了,他就说,\-别听你娘瞎叨叨,男人女人哪那么多的事?。
套着个橡胶像什么事?。
\-言外之意我肏的是你,又不是肏避孕套。
你说还叫人话吗?。
他说完,就看着闺女那被撑翻了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射进去,直到舒服地萎缩着从闺女那里被挤出来。
然后看着闺女爬起来,慌慌忙忙地去洗、去扣。
作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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