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住她肥厚的阴唇,比你妈的还好,春花,说真的,那死老婆子一点让人提不起兴趣,爹就愿意和你——他亲了她一口,以后爸每晚都过来。
你下去,你个畜生。
春花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翻腾着身子往下掀他,压低了声音声色俱厉地。
春花,爹就是个畜生,爹要不是畜生,能操自己的闺女?。
他狠狠地抓着她那里,春花疼得咧开了嘴,但她没有求他,忍住声没有叫出来,她知道父亲是故意羞辱她。
别人都说爹不能操自己的女儿,可他们那是没有操过,其实操自己的女儿比肏谁都痛快,人这辈子不就是图个痛快?。
女人的屄都是一样的,可女儿的就不一样,那是自己生出来的,自己再操进去,还有比这更让人刺激,更让人快乐的吗?。
妻子算什么,到处都是,玩过了还不是一把老皮,可女儿不一样,春花,你又不是没和爹睡过?。
折回你婚也离了,男人也没有了,还能一辈子守空房?。
爹就来、来给你填房。
他已经把春花的裤子扒到了膝盖上,挪移着身子把自己那硬硬的东西往女儿腿间戳,春花夹得紧紧的,死活不肯,她羞于在那屋的母亲,尽量不让母亲看到这一幕,谁知越是这样,越逗起那老畜生的兴趣。
他坑坑痴痴地,其实你很浪,每次爹一挨身,你就流出骚水,嘿嘿,我看过那窝囊废的,他不如我的大,大了搞起来女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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