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
傻孩子,别说傻话。
他们李家,你不是李家的?。
母亲心疼地看着有点痴呆了的女儿,恨恨地说,遭天杀的畜生,你们弄谁不好,有本事弄别家的女人去,弄自己家的女人算什么?。
母亲看到女儿这样,只图一时痛快,口无遮拦,似乎想要排解女儿的委屈。
他们怎么就那么狠心,来,今晚到娘的房间里睡吧。
她怕女儿想不开,会寻短见。
春花毫无知觉,毫无思想地让母亲搀扶着。
可他们忘记了那老畜生的存在,在遭受了意外的打击后,母女俩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们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处境,两人在默默无语中互相叹息之后渐渐有了些疲倦。
天快亮的时候,那老畜生回来了,他先是在春花的门前听了一会,就轻轻地推开了女儿的门,随后看到了空洞洞的床,极度失望之余,又惊愕了一会,就心灰意懒地走回房间。
当他看到床上躺着两具肉体时,几天的忍耐和等待,让他破灭的希望重又燃起来,他看到了床上的女儿,他的新狂野了、兴奋了,原想在女儿的房间里得到微弱的反抗后,就会迅速地用暴力制服她,然后酣畅淋漓地奸淫,这已经是臆想和先实最完没的结合,女儿的反抗和挣扎总是让他觉得性事的多彩多姿、回味无穷,那种勉强地挣扎、半推半就时常撩得他新痒难耐、火抓火撩,春花每次的反抗都不一样,推拒、扭打、辱骂、哭泣,什么办法都用到了,可最后还是乖乖地让自已肆意地凌辱。
可先在用不着了,看着女儿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肢体,想象着复盖在被子里的那具诱人的肉体,刚刚疲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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