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到一边,“是我哥养的拉布拉多,它很乖的,你别害怕。”
夏小满伸手,顺着拉布拉多的背部抚摸安抚,“我不怕的,我来是想知道你哥的情况,他现在怎么样?”
“不是我哥做的,我哥才不会,他是被陷害的。”
“我相信他,他命犯小人,我想帮他解厄,阿霁,能不能麻烦你去卧室帮找找,看看有没有周白的头。”
阿霁犹豫着,“虽然我不懂你们这行,但还是想问下,真的能解吗?”
“我也不知道,不管怎么样,先试试。”
林阳霁在卧室的枕头上翻半天,终于翻到一根头,“我哥居然不掉,羡慕了。”
夏小满让林阳霁帮忙把头粘在符上,当即跪在地板上做起仪式,林阳霁带着拉布拉多去了阳台,隔着玻璃门偷偷观看。
夏小满做仪式的时候像是会光,虔诚地念着林阳霁听不懂的咒语,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的眼眉,像是一尊佛像。
良久,夏小满烧掉符,将符灰小心地收好,放在事先准备好的水杯,而后一饮而尽。
林阳霁小心地问:“那个,真的能喝吗?不是给我哥解厄吗?为什么是你喝啊?”
“没事,我能喝,具体原因我很难跟你解释,阿霁,你妈妈……我是说你跟周白的妈妈,周白出事,她不找人帮忙吗?”
没记错的话,林百合权利不小,来头也不小,周聿白出事,新闻上对林百合只字未提,周廉之他领教过,只关心利益,林百合给夏小满的感觉,她或许行事有失道德,但她是一个爱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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