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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春雨,那一个叫秋水。
两人对峙着,姜玉清有些后悔拿了这个梅瓶,因为确实有些重。
这时候她摔也不是,放也不是。后悔又急躁,结果一失手,瓶子碎了。
在姜玉清怔愣之际,周崖已然到了她眼前。
她霎时间平静下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不是故意要摔碎它,是……”
梅瓶的成色很新,姜玉清推断它价值不菲,至少值五两银子。要她赔她可赔不起。
她身无分文,莫说银子,铜板也拿不出半个。
但是无妨,既然这是周崖的,那她就有办法让她脱身其中。
周崖没有追究花瓶,他道:“我明白。”
姜玉清辩解的话梗在喉中,“你明白什么?”
“我明白你并非要故意摔碎梅瓶,只是一时失手。”
姜玉清差一点儿哭出来,“你明白便好。”
屋中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谢玄一个眼神,春雨和秋水立刻意会,三人齐齐地退出屋子。
周崖绕过一地的梅瓶碎片,扶着她的肩坐下,“你腿伤未愈,需好好歇息才是。”
他虽然面冷,心确实是热的,姜玉清不免自责,她竟然误解他,以为周崖要卖掉她。
不过他有院子和下人,应该还不至于山穷水尽到要卖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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