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因此他说了谎话。
他此次前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他敛了神情,道:“我今日去恵清河查看,见工匠中有怠工之人。”
吕守合眉头一皱,和气不再,“为何?”
“有传言说工部贪了朝廷拨下的银子,克扣他们的工钱。”
吕守合一拍桌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无稽之谈!”
他乃工部尚书,哪一个不要命的敢在他手底下贪赃枉法?
人尚在病中,不宜动怒,他为吕守合倒一杯茶,安抚道:“此事我已派人去查,大人不必担忧。”
他做事是最为仔细的,这一点吕守合倒是未曾怀疑过,只是……
吕守合声音忽然低了,他的眸光很沉,“你还在查谢承良吗?”
百姓们称口夸赞的户部尚书谢承良,表面是忧国忧民的父母官,实则是太后的一条狗。
吕守合在无意间发现此事,他没有隐瞒,告知了冯殊怀,其实他是想提醒冯殊怀,做事要再小心些,不要被人抓住把柄。
他没有追问冯殊怀为什么要调查谢承良,可是这几年他隐隐有预感,再查下去恐怕会有不好的事。
冯殊怀道:“是。”
吕守合毫不意外,因为冯殊怀骨子里有执念,他不会轻易放弃。
他叹口气,道:“‘持而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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