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醉翁之意不在酒,又动祸害之心,能令她打消念头的,只有一个法子。
玉珠目光落在她腰间的茴香香囊,点头道:“你说的是,她要寻事便寻事,我们不能怕了她。”
前几日过得相安无事,有姬绗在,玉宁行事都收敛着性子来,后两日宫里有事,姬绗被召回京。
临走前,他倒不担心玉宁,见都未见一面,却传了玉珠。
山庄虽比不得京里的宅子,但有他在的地方,便安置了一间书香墨浓的书房。他自幼勤学,如今公务繁忙,位高权重,得了空依旧手不离卷。
玉珠来时,见他倚在椅中看书。
书卷翻了一半,她认得上面的文字,心里暗暗纳闷。
因为这些字,这些词,一笔一划勾勒了风花雪月情浓金坚的画面。
印象里,他读的是圣贤书,悟的是存天理灭人性的理学,以前在小佛堂,日日夜夜读的都是这样的书。
见她来了,他随手搁置试卷,见她目光微微凝滞,便是一笑,“你嫂嫂爱读,我也好奇读了几本。”
原来是为了小崔氏。
原来是为了他的爱妻。
玉珠垂着眉,微笑道:“哥哥珍爱嫂嫂,嫂嫂有福气。”
姬绗一笑,虽是场面话,也似乎愉悦到了他,但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开门见山,“今日唤你来,是有一事。近日天热烦躁,柔仪顽疾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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