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板那架势,总感觉拒绝的话他可能会当场恼羞成怒然后把她给炒了……
“那……炮友?”
“……哈?”他的面色顿时黑成煤炭,咬牙切齿的:“好好好,炮友是吧?”
几乎是泄愤一般,他狠狠地吻了上来,毫无道理啃咬着她的嘴唇,舌头粗鲁地伸进来搅得天翻地覆,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角滴落,混进了淡淡的血色。
林希咬了咬她的耳垂,压低了声线,像只雪豹在发出威胁的咕噜声。
“炮友要做什么,你总该知道的吧?”
糟了,好像真的要被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