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处理伤口,“他说什么了?”
“别听了,没必要。”颜易文说。
“说我的,我还不能听?”舒悦坚持,眼神逼着颜易文就范。
颜易文的眼神和她的互相拉扯了几秒,最后颜易文还是开口,“他问我,我是不是和你睡了,问我你床上叫的好听吗骚吗?”
他顿了几秒,看舒悦反应也不大,就一五一十都说了,“还说,你之前跟他在一个酒局的时候,差点把他盯硬了。”
舒悦冷哼一声,“我为你没有当场把他刀了而感到可惜。”
颜易文没忍住勾了嘴角,“你倒是心大,不为我想想?”
舒悦检查了一下他脸上的情况,确认没有遗漏的伤口后才扭上擦伤药的盖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颜易文亲昵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狗嘴吐不出象牙。”
舒悦把药丢在一边,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所以他伤的是有多重?”
“脸上不至于破相,但被烫伤的地方可能有点麻烦。”
“烫伤?你用什么烫的?”
“烟头。”
舒悦与他对视着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放心,你要是刑事责任坐牢了,我会为你守节的。”
颜易文轻笑了一声,“行。”
一老太太迈着矫健的步伐打开了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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