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样子,还如当年那般透着明媚的纯美,让颜易文怔愣许久,回忆与现实碰撞,那些错失化作细沙成为泪光的薄膜。
“等会儿……”他嗓子哑得发声都有些困难,头低低偏向一边,但那些泪光却不会在他的调整下止步,手臂也颤得愈加厉害。
“颜易文,你给力点吧,干嘛呢?”杨帆戏谑着催促。
连春生也小跑了过去,白色的毛发也跟着沾了颜易文脸上的湿润,它呜咽着蹭了半晌后,就像个指挥官一样在一旁坐下。
“春生都看不下去了啊!”颜良也说。
颜易文又努力对上舒悦的眼神,将戒指拿了出来,整个人都在发抖,“提前背的我现在全忘了……”
钻石坚硬而永恒。
“反正,”他将那枚戒指戴在舒悦左手无名指,从此那里便不再空无一物,“舒悦,我发誓,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会永远对你好,会永远爱你。”
一直以来都擅长表达的人,此刻却只能想到重复程度的形容词,和这些空泛的字眼。
但永远与爱是多么美好的两个词。
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
向着永恒开战
你就是我的军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