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里没这个人。
刘达偶尔见过洛斯阳,不是对着手下大喊大叫就是捏着酒葫芦咧咧斜斜从他面前走过。
一看这人就是废人一个了,可今天却躲起来看白星竹的帐子,莫不是有什么阴谋?所以他才故意嘱咐看守的人机警点。
洛斯阳躲在帐篷后面听了一会儿,感觉刘达走了,又悄悄看向白星竹的帐子,
“穆岳礼还真去了,这下有好戏看了,齐展不在家,穆岳礼要是跟那个姓白的打起来,看他多丢人。”
可是他等着盼着,帐子里边并没有穿出吵闹声,等的他脚都冻木了,依然风平浪静的。
“该不是在里边把人杀了吧?以穆岳礼的脾气,知道齐展曾经要求姓白的暖床,估计一见面就给弄死了,反正他是王爷,又没人敢怪罪。”
他因为等好久都没等到想看的热闹,不禁开始猜忌起来。
再说穆岳礼和白星竹,曾经高傲的小白将军,跪坐在穆岳礼的前边,带着虔诚姿态小声跟他西凉的世子爷讲述这些天发生的事。
穆岳礼最关心的那件事,他愣了一下也都说了出来。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以为这位齐展将军打仗打疯了,居然也玩起折磨俘虏那一套。
当时吓的我虽然意正言辞的拒绝了,但腿都吓软了。
后来一想,就算我同意跟皇上说要求退兵,皇上也不会答应的,因为我在他眼中……生死一个价。
既知道结果,我就想不如干脆死了算了,最起码清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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