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发梢滴落的水珠,打湿了公孙衍的便服,棉麻质地本就透光,此刻隐约能看到他脖子朝下的肌肉线条,还有隐约的伤疤。
“知道了,我稍后便去。”时瑾偏过目光,却无法消去脑海里的画面,干脆转身回去,拿起桌上的茶盏,把不该留存的画面给浇灭。
公孙衍觉察到时瑾的状态有点不对,干脆跟着进了室内,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