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衍满意的又把头搁在时瑾胸口,听到时瑾磁性的声线传过来,像青草拂过耳畔的感觉。
“我母亲听白衣说了日光岩的经过,她以为是你从血炁手里救了我。心中感念,就准备从储庸那边去想办法偷取他们家历代相传屠龙刀救你。因为我们琅树族,竟然有治疗曼陀罗的密技,其中一个环节就是拿屠过龙的利器,切开曼陀罗的根茎,其汁液经过流过龙血的利刃,便可变为解毒的药引。”
“所以,储萌知道了伯母的想法,就想假借求亲这事,拿到宝刀给你?”公孙衍又抬起了头,“所以,你根本不担心我会娶储萌,你全程就在看我一个人演折子戏?”
“我若知道,必定不会同意这主意。何来看戏一说?”时瑾微微抬头,和他对视,“我见你接过屠龙刀,已是气急。后来是去了新房见到储萌,才知道了一切。”
“气急?”公孙衍捏了捏时瑾的脸颊,“何为气急?”
时瑾一个翻身,将公孙衍压在身下,将他双手分别架在两侧道:“这般便为气急。”
公孙衍“哈哈”大笑,笑声从澜海一路穿过,伴着他们去往沧山的路途。
沧澜教这边,一众徒弟在课堂里背着炼丹法门,一个五短身材的青年在前面讲解着朱砂优劣与否的辨认方法。
“宴师兄,都快接近晌午了,您休息一下吧。”一名弟子对着青年道。
这位被称做师兄的青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微微一笑:“无妨,还是将这段讲完再说。”
正逢年中,教主无极要亲自监督炼好的丹药,送去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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