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里的人被吓了一跳,行了一礼后连忙走了。
于是,屋里只剩了新郎新娘两人。陆惟走到床边,顺手摘下了新娘的红盖头,丢在一边,露出了沈瑾白的脸来。因为刚出府时拿手帕擦过,她的妆都花了,大红的胭脂在唇边拖了老长,看起来倒像她喝血了一般。
“瑾白,”陆惟轻笑着说,“你这样,倒还有几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