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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岁与眼眸一冷:“是什么让你以为,自己有不选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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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们谈话的疫女抓过一颗丹药,捏碎蜡封,咬了一小块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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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确定无事,她连忙把丹药递到宇文佾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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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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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佾困惑地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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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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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应岁与什么都没说,只是站起身:“吃了就赶紧滚吧,我已经将你的行踪通知奉天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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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伤丹无法让宇文佾恢复全盛,但能让他恢复一定体能,暂时逃过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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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应岁与的忌惮,直到离开东洲边境,宇文佾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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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对没出意外感到疑惑:难道应岁与目的只是想把他赶出东洲?这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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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应岁与的想法,他便不再去想,转而问疫女:“为什么要替我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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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女一字一字地在他掌心写下:大人对我好。不想要大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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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宇文佾不明白了。从那里看出他好?单凭那些随手可为之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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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不是对你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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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跟在应岁与身边,救了疫女的那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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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女眨了眨眼,她现在的词汇量和阅历都很有限,不足以让她清晰解释心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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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确实也对她很好,所以今天换了那个人,她也会这样做。但她只想跟着大人。因为那个人对大家都很好,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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