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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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云栎沉默地听着，虽没有听懂，但也并未追问。他感觉得到，这已经是应岁与最大限度的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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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这样脆弱的模样。这份悲伤过于深重，光是裂开一个缝隙，便让鹤云栎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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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希望能代替那个女人，将缺失的部分弥补给应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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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生命中的角色是无法相互替代的。鹤云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只能长久地将应岁与抱在怀里，双手紧紧相握：“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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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岁与虽然疲累，但还是回应了他的呼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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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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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怀里的人安静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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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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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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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云栎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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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岁与转过身，将脸抵在他怀里，闭起了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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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云栎将唇抵在他的耳边，不时重复一遍爱意，每一声都是浓厚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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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低浅的倾诉与应答中，天边渐渐泛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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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应岁与还在休息，鹤云栎烧掉写好的信，重新写了一封，内容大体相同，只是在重写的这封信的末尾，他使用了胜殊娘娘允诺给他的那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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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交付道意，请不要再来信，也不要再打听和过问师父。以后，继续做不相识的陌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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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是个好人，但好人并非一定会带来喜悦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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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其中谁是谁非，他都不想再看到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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