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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鹤知垂眸,“如今罪状已成,谢玉莲不日便会押送入京,当年的事情下官并非有意相瞒,若是有人想要以此说事,随他去就是,下官过往虽然不堪,却也无愧于心,也断没有为了一己私欲便冤了谁的道理。”
沈清昀虽然跟柳鹤知交情不深,经过几日相处却也明白他的端正,“大人明白就好。”
柳鹤知点了头,垂首立了一会儿,“只是我见泾王爷,恐怕不会如此便算了。”
“无碍,他的事情,我自有考量。”
柳鹤知看他心情不佳,也知他现今身体算不得好, 便叫他好生歇着,自己则离开了。
沈清昀待人走后,拢了拢发,便见窗外缝隙中透着股冷香而来,那是初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