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濂不过是见沈清昀病恹恹的,存心逗人而已,不过去找药却是真的。
他不太放心,嘱咐了柳鹤知几句,这才离开。
沈清昀他们这一行人声势浩大,从杭江到岐堂,居然走了整整五日。
路上,沈清昀的高热反反复复,一直持续,好在柳鹤知还算妥帖,知道沈清昀惦念着的事情多,因此有了消息便要来禀一禀。
“杭江的事情已经移交大理寺,大理寺卿是个正派的,此事必不会含糊掀过。”
“听说那禁军统领田世真不但被革了职,一番探查下来更是发现了不少事,陛下震怒。还有那邱宏远,原本该是遭人同情,在杭江多年没有功劳却有苦劳,被打压多年,又家破人亡,本该入京昭雪,可曾想一朝踏错……”
沈清昀想起那个跪在坟前恨天道不公的人。
之前因着凌霄煜受伤他被蒙了眼,是以没好好思量,现下想来,邱宏远那样宁为玉碎的人,如何能因田世真的几句话而出卖他?
就算有出卖他的理由,那之前的宁死不屈跟之后的贪生怕死,这种强烈反差也不像是同一个人能表现出来的。
“当日的事情,怕是责任在我。”
“公子怎得又将过错揽于自身?错了就是错了,老天不会给人重来一场的机会,邱宏远恩将仇报是大错,他的错合该他自己背负,怪不得旁人。”
“……”重生归来的沈清昀:“大人说得在理,只不过……大人若是回到云京,有机会审理邱宏远的案子,还望大人好生查查,别凭白冤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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