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昀一僵。
“我曾以为,你当真忘得彻底,可皑皑白雪的景,却叫我想了那么多年。”他说着话,就势将人压在了床榻上,“沈怀洲,当初你说,见不得血光的不算个大人,看不得惨祸的也不算个好将军,你教了我那么多,怎得到头来变成自己却不行了?”
沈清昀偏过头,“既是教了你,怎得这么不懂得尊师重道?圈着我做什么?还不撒开?”
“才多大的人就想当师父?长了这样一副皮囊,如何骗得了人?”凌霄煜说:“看着一本正经的,其实不过是逗人逗上了瘾罢了,你且讲一句实话,当年在那小破茅草屋里,若非是我,而是旁人,你还会不会如此这般?”
沈清昀不由得皱眉,“我怎么你了?值得你如此挂念?”
“让我知道人心险恶,亲兄之间也隔着山海,框了我一辈子,让我对你念念不忘,让我放不下你,你走的倒是潇洒,烈酒灼伤,转身便没了影。”
“我当时那么混账吗?”沈清昀记不清了,那其实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而且还是前世的事。
“不止如此,还赐下了小字,你忘记了?”凌霄煜说。
“啊??”沈清昀虽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出处,感情是自己说出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