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裂开,她揉着头慢慢起身,半晌才找回身体的控制感,但还是有点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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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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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总之记忆有个巨大的断层,她能记得起来的最后一幕,就是江渺拦着她,不让她继续喝了,但因为凌谷挑衅,她还是又冲了一波,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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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了,怎么凌谷酒量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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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晃晃走出门,循着本能朝江渺的房间走去,这一路上都没碰上其他人,等去了江渺的房间,里面也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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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整洁得有些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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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渺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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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晃了一眼,原想出门去寻,但某个细节突然引起了她的注意原本放在窗台上的那个传音海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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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海螺很漂亮,好像是鹿秋送的,江渺平时并不用它,但也不舍得扔,就放在窗台上当陈设,但现在,那东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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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不可能,是被江渺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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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疑问去找,发现有很多细节,自己刚才没有注意到,比如纸篓里的牙刷,比如鞋柜里的空当,比如异常安静的空气,这些单独看起来不算什么,但全部加起来,就有种房间主人出了远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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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离开时间够久,牙刷才会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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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离开时间够久,才会把冬夏的鞋子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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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安静的空气,她站在这里这么久了,居然都没有任何人经过,好像大家去参加了什么宴席,而单独漏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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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不妙的预感划过她的心头,她取出传讯符,试了好几次,都没有人接,江渺平时这个时候应该还在睡觉,有什么事能扰她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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