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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乌南尔这才不捂他嘴,“狂欢城还在等你回去。”
阎玫充耳不闻,他哈哈大笑,对二楼的那扇紧闭的门喊:“受欺负了给我发消息——我立马回来!!!”
说完这句话后,周斯年跟三一在后边推阎玫,乌南尔在前头拽阎玫,才把人带出别墅,进了直升机。
进去后,三一和周斯年坐在后边。
乌南尔把机舱关闭关得一只蚊子都出不去了才把阎玫身上的绳子解了。
阎玫坐在副驾驶哎呦哎呦地喘气儿,腰上都被乌南尔拿绳子勒出印子了,还有手腕,都被系得死紧死紧,现在手腕还在充血发麻,他一边揉,一边眼巴巴偏着脑袋看窗外——
直升机正在起飞,引擎声里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远,包括观慈音所在的那个别墅。
乌南尔戴上护目镜,她捻灭手里的烟,一边开直升机,一边骂他痴汉。
“痴汉?”阎玫这才收回看窗外的目光,声音有点低,“痴汉?我?我怎么了你要这么骂我?”
“观慈音以前也对你说过喜欢吧,你以前不是不信吗?你还说,你只是利用他,只是要利用他的权力。”乌南尔脖颈抬起,乌漆的瞳孔看着阎玫。
直升机已经穿入云层,在暗色的云里月光都昏芒,阎玫的脸隐匿在这月光里,明灭的光影里阎玫的侧脸立体而完美,衬得眉深目阔,丰神俊朗,一举一动都有种不被束缚的从容魅力,偏偏年轻极了,这份从容被少年意气褪去,变成了一种浪荡。
阎玫的金瞳勉强看着乌南尔。
乌南尔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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