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没问题了,最多是泳姿美不美丽而已。”他开心的笑道。
他愉快的自己去练习了,我看了一会儿他没问题了,便也到深水区去游了一会儿。
回来的时候,我很得意得问:“三分钟,没有我教不会的学生,怎么样?”
“i love you.”纳加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的看着我说道。
“哈哈哈,”我笑道,“应该是i like you吧。”
“不,”他很认真的说,“我爱你的智慧,爱你的自信,爱你的从容。你在我眼中像天使一样发着光。爱是可以超越性别的,你认为呢?”
他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用轻柔的嗓音,说着奔放的内容。
我看着他的神情,抽了抽嘴角道:“我不这么认为,我是个俗人,我超越不了性别,我还是喜欢女孩子。”
他伤心的像个破碎的娃娃一样,想了一会儿,他问:“那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如果你要超越性别,我建议长痛不如短痛。”我严肃的断绝了他所有的希望。
自此,我唯一的斯里兰卡朋友,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