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微翕仿佛要说话,但沙哑言的声带磨擦了半天却不出声音来。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通过布林主任的表情,室内等待最后结果的政斧僚员们知道投票局势肯定非常不妙,众人表情骤变,而负责弹劾案具体工作的竞选政策处女姓主任顾问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国家安全顾问手指颤抖拿出口袋里的手帕,不停擦拭着额头只在想像中存在的汗珠,对着面前那盆绿植不停喃喃念着什么,眼神异常空洞。
死寂般的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会议室里没有任何人敢说话,站在窗边的那个男人终于转过身来。
帕布尔总统没有烟酒之类的不良嗜好,起居规律,虽然早至中年身体依然健康甚至可以说强壮,然而此时他做出这样简单的一个转身动作都显得那样艰难,仿佛能听见椎骨磨擦出的痛苦酸涩声。
就像是一台负荷运行的坚强机器,在某个时间点上忽然失去了所有能量来源和前进的理由,他静静看着房间里的僚员们,没有说什么,直接带着杜少卿走出房间,离开了议会山。
……
……
“在道,我们在圣达菲碰个面吧。”
官邸车队在都大学西门外停了下来,帕布尔总统挂断电话后走下特制的防弹汽车,走进街畔那间小起眼的小酒馆。
这家名为圣达菲的小酒馆并不出名,唯一拿得出的大概便是百慕大走私过来的宗教红酒,当前都特区局势动荡,愿意来小酒馆喝酒打时间的民众更少,四周一片清静。
小酒馆在都大学西门旁,街对面是受到军事管制的第一军事学院,相对保持秩序极好的沉默行军示威,暂时还没有蔓延到这处,但是特勤局特工和联邦调查局的官员们,依然向街区四周扩大了安控区域。
负责守护小酒馆安全的是铁七师某尖刀连。虽然在最后时刻杜少卿和他的铁七师拒绝了帕布尔总统的命令,但他依然给予了绝对的信任,或许正是这种风范气度,总统先生才能够让杜少卿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心甘情愿沉默退让服从追随。
“当年因为西科制药公司的污染案件,我第一次被事务所开除。那时候我身上只有借来的两百块钱,是妻子等着很久的半个月房租,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家小酒馆,就忍不住进来买了一场醉。”
坐在小酒馆昏暗的角落里,帕布尔总统右手缓慢摩娑陈旧的酒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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