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5）新版

最经常去她办公室的，应该是我们外科副主任，池医生了吧，不过，那是因为他跟我们院长有些亲戚关系，不能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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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很认真地咬文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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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常去院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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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送报纸的时候，有几次都发现他待在院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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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何院长是什么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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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把“池医生”三个字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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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莉莉想了想，犹疑地：“我好像听人说池医生是院长的表妹夫吧……我也说不准……池医生跟何院长很像的，哦，我不是说他们长得像，我是说脾气像，他在医院里也独来独往，整天不太声响，除了跟院长说上几句，对别人都不太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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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夫？这算什么亲戚……也许是由院长的介绍，娶了院长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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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外科的副主任？”小西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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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池医生是从海外留学回来的，手术做得很漂亮，他很忙的，几乎天天都有手术安排，好多病人家属专门指定，要求他主刀。”丁莉莉与有荣焉地眨着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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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的外科主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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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主任是挂名的，他是市中心医院的副院长，一周就周六来我们医院坐班一天，我们跟他不是很熟——嗯，他姓付，带个眼镜，五十多了，头顶光光的，笑起来眼睛一条缝，呵呵，大家都叫他付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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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点点头，这种名专家走穴坐诊制度，在h市很普遍，大医院的专家，跟私立医院协议好了，每周来一天坐诊，在私立医院来说，是提高了私立医院的专业水平，在专家来说，是创收和扩大社会影响，彼此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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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教授跟院长关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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