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1）

的时候，就常常到我们家来，我从小就跟着她们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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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时候你们也住在校园的教职工小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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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爸爸那个时候只是个小讲师，我们一家三口，挤在青年教工宿舍，不过，对那些家庭贫困的学生来说，我们家条件还是挺好的，至少能提供煮面条和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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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红豆说着，似乎很随意，又似乎语含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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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小认识何黎程，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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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红豆抬起头，看着小西：“这是你们的例行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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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嗯，不错，多角度地了解受害人，是我们的调查内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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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想，你们得到的反馈一定让你们觉得何黎程是中国妇女的杰出代表吧？”杜红豆嘲讽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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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看着她，目光犀利：“听上去杜小姐好像有不同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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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红豆耸耸肩：“也许吧，至少她确实很成功，但是……怎么说呢，成功的人，大概都是双面的吧，有公众的一面，也有私下里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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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达的并不是很清晰，不过，洛小西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嗯，何黎程公众的一面，是杰出、成功、大气的女性，那她私下里的一面——杜小姐有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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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红豆很直率地：“我觉得，何院长是个功利性很强的人，她是那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计较任何手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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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审视着洛小西，似乎在等待他对她这番石破天惊的结论的惊奇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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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却平平静静地，看着她：“何以见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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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红豆毫不客气地：“我姐姐是个老式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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