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4）

sp;叶小秋小声地：“引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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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负责的是哪一部分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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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手术中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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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都是哪个医生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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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生，她本来就是妇产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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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周医生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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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秋摇摇头：“他就是坐诊，有的时候也向外跑一下，大概是联系业务什么的吧，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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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病人都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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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秋又摇头：“不知道，她们都不是附近的居民，好像是跟王医生直接联系的，我们护士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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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问题，胎儿，引产后的胎儿，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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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秋露出了嫌恶的表情：“那个是王医生她们的创收项目，胎盘什么的有人回收制药，都是老板娘负责处理的——胎儿引产下来后，就被王医生拿走了，我们就留下来照顾产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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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收入怎么样？就是你的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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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般吧，跟一般的社区医院也差不多，我那个时候刚刚卫校毕业出来，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单位，只好在那里先实习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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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润德诊所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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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好了，但我父母不高兴，说孩子那么大了再引产很缺德，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干的事，对女孩家的名声不好，他们宁肯在家里养着我，也不让我去那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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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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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他们老人想多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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