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滞（2）

兰出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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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嗯，我们是昨天晚上刚刚知道的……说甘兰被人害死了……跟那个何院长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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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戴和王立伟在找到王娟夫妇的时候就已经确认过了，他们在何黎程案发后第二天晚上已经离开了h城，在甘兰命案的那晚，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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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看甘兰遇害的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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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像鼓足勇气似的：“……也许，这事，跟那个女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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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浩和顾戴几乎异口同声地：“哪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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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叫麦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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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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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那里卖过两次胎的一个女人，她自己说自己叫麦子，不知道是不是真名，从今年春节开始，她就来我们诊所，闹过了好几次了……我看她有点神经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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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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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点精神分裂……她来过几次，说得话颠三倒四，又哭又笑，一看就不正常了——原因么……在她哭闹的话里，我们也能猜个大概，她卖胎是为了筹钱供她的男友考研究生的，那个男人后来考上了，却要跟她分手，说她是个卖自己孩子的女人，太可怕了……她受了刺激，就来找我们闹了……哎，这当时都是她自愿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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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个新线索，顾戴和王立伟马上埋头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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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麦子的女人，也是甘兰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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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听说也是在一次堕胎的时候，跟甘兰联系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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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来找你们闹？没有找甘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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